血;染紅了他的雙眼,我看到他浴在血中。生命在恐懼之前毫無意義,暈眩令我站不住腳,搖搖欲墜;每個細胞都在顫抖,掙扎著發出哀嚎鳴動,恐懼將我想維持冷靜的心一瓣瓣撕裂,胸口彷彿赤裸敞開,無力。在最後之前我能活著嗎?

  我不知道。



  看著雙頭犬支離破碎的龐大屍體橫在地上,那個帶來死亡與恐懼的惡魔已無法再目露兇光,利刃般的牙已無法撕裂任何一個人類,於是同學們的驚呼中混了幾聲喝采。

  周德樺和曾啟銘鬆了一口氣,但對於陳賢休最後舉動的都倍感詫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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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Withdraw, My slavishness !!」

  氣氛變了。雷芷芸用著低沉的聲命令著。

  她的聲音細柔卻帶著威嚴,那三個不良少年們居然立即停止了毆打我跟阿碇的動作,彷彿是被雷芷芸操控著的人偶似的,慢慢退到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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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血;染紅了他的雙眼,我看到他浴在血中。生命在恐懼之前毫無意義,暈眩令我站不住腳,搖搖欲墜;每個細胞都在顫抖,掙扎著發出哀嚎鳴動,恐懼將我想維持冷靜的心一瓣瓣撕裂,胸口彷彿赤裸敞開,無力。在最後之前我能活著嗎?

  我不知道。



  「撐下去!」

  突然聽周德樺大叫一聲,眾人回頭一看,眼前竟然出現一幅難以置信的景象:只見被壓倒在地的陳賢休機敏的一手撐住雙頭犬其中一個頭的上顎,另一手則撐住下顎,而雙頭犬因為一個頭被制住,而另一個頭又因為脖子角度的關係無法轉過來噬咬,只是拼命地使力,想要扭開陳賢休的雙手,竟形成一個膠著的狀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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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在聽到楊乃文的「祝我幸福」這首歌時想到的故事。

這裡是歌詞的連結

 

交往了三年,在我生日的前夕,他向我求婚了。
看著他的臉,和他手上的那枚戒指,我的眼淚不知為什麼就這樣掉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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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個阿飄走在我前面五公尺半的位置。當然了,阿碇走在她旁邊。

  我的平均步長是七十八公分,所以他們的距離大約離我七步。

  又來到二二八公園。

  在上課前才來過的二二八公園,卻跟現在是完全不同的景色。

  其實,我還真沒有這麼晚的時間在二二八公園裡面逛過。

  不,應該說,根本沒機會、也沒想走進來過;平常光看到大門那個陰森的博物館就覺得毛毛的,感覺隨時都會有好兄弟跑出來跟你招招手,所以都走外圍的人行道,剛剛也只是在圍牆邊,卻不像現在是走在公園內的小路上。

  印象中的二二八公園內還算漂亮就是了,有著花花草草啊、霓虹燈啊、水池啊、情侶啊、老人啊……還有點夜晚的薄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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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血;染紅了他的雙眼,我看到他浴在血中。生命在恐懼之前毫無意義,暈眩令我站不住腳,搖搖欲墜;每個細胞都在顫抖,掙扎著發出哀嚎鳴動,恐懼將我想維持冷靜的心一瓣瓣撕裂,胸口彷彿赤裸敞開,無力。在最後之前我能活著嗎?

  我不知道。



  趙耀祖和洪文碇跑過了一間間無人的教室,見許多教室的課桌上課本都還放著,或是黑板上還留著寫到一半的字,兩人只感到一陣寒意由背脊傳上來。

  「事情好像真的不大對勁啊──」

  「這……人都到……哪裡去了……」

  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
  趙耀祖應聲。「沒辦法了,看來我們要繞遠一點……會怕嗎?」

  「誰怕了?」洪文碇努力克制心裡的顫抖,不甘示弱地回答:「現在打算怎麼辦?」

  「這還用說嗎?從老師辦公室開始,」趙耀祖推了下眼鏡,沉聲道:「搜查全校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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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覺得她好不好追啊?」

  「我怎麼知道啦。」

  「如果寫情書給她,她會不會收啊?」

  「會吧……」

  「不曉得直接跟她要手機號碼會不會很瞎啊?」

  「不會啦……」

  一直到第二節下課放學之前,我都遭受著兩個方面的精神攻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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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血;染紅了他的雙眼,我看到他浴在血中。生命在恐懼之前毫無意義,暈眩令我站不住腳,搖搖欲墜;每個細胞都在顫抖,掙扎著發出哀嚎鳴動,恐懼將我想維持冷靜的心一瓣瓣撕裂,胸口彷彿赤裸敞開,無力。在最後之前我能活著嗎?

  我不知道。



  一有同學醒來後曾啟銘不敢再看「她」,只好閉上眼睛收斂心神,聽著同學們討論關於白光的事情。後座的趙佩涵悠悠轉醒,看曾啟銘還是用著一貫的姿勢坐著,立即拍著對方肩膀問道:「怎麼回事,怎麼會有剛剛那白光啊?」

  「不知道。」曾啟銘搖頭回答。「妳問我,我去問誰?」

  這時歐陽隼緩緩地從前門走進,曾啟銘上前一把抓著他質問道:「你這傢伙該不會知道這白光是什麼吧?」

  「白光?」被質問的人輕輕推開對方的手道:「剛剛那白光嗎?」

  「廢話!不然是哪道光?」曾啟銘依然揪著他的衣角道︰「平常都很鎮定的你怎麼突然會這麼驚慌?甚至還臉色大變的衝出教室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莫非你早就知道會有那個鬼白光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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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我們衝回到補習班教室的時候,已經遲到兩分鐘了。原本很擔心,因為這個老師向來是以機車出名的,每次有人遲到就會講些酸溜溜的話來酸人,不過聽其他人說今天不曉得為什麼,老師好像來了之後又有事情被電話叫走。

  「賽!」才剛坐下,阿碇就壓低聲在我耳朵邊講:「又被你賽到了。」

  「干我屁事啊!」

  「對了,剛剛我看見樓下辦公室有個新來的女同學穿我們學校的制服喔——」

  「是我們學校的又怎樣啦?我才剛結束一段真誠的戀情耶!」

  我指著阿碇的鼻子說:「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,但是對方沒有珍惜,等到了失去的時候她們才後悔莫及,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,如果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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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血;染紅了他的雙眼,我看到他浴在血中。生命在恐懼之前毫無意義,暈眩令我站不住腳,搖搖欲墜;每個細胞都在顫抖,掙扎著發出哀嚎鳴動,恐懼將我想維持冷靜的心一瓣瓣撕裂,胸口彷彿赤裸敞開,無力。在最後之前我能活著嗎?

  我不知道。




  六月的天氣一半是燥熱,另一半則是悶熱。

  梅雨季節才剛結束,大地吸收的水分此刻正被烈日緩緩地趕出來;晴朗無雲的時候暑氣會隨著藍天消散,一旦蒼穹披上了灰濛的雲幕──尤其是在台北這種盆地地形──無處可逃的水氣只會讓周圍似個蒸籠般愈見悶熱。

  湛藍的天空雖飄著成堆的積雲,卻也無法將炎熱的暑氣遮蔽。唧唧的蟬聲不斷地在空中迴響,而燥熱的水氣在地面形成一道海市蜃樓的奇景;這是屬於六月天裡燥熱的景象。位於台北市鬧區的一所學校,由於七月要進行綜合學力測驗,所以一般的學生們應該都緊鑼密鼓的在準備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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