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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愛,所以願意。
也因為愛,所以不願意。
因為愛,所以為了所愛的人的笑臉,什麼都願意。
因為愛,所以不願意讓所愛的人傷心落淚。
因為愛,所以捨得,也不捨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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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還記不記得?我們一起逛淡水老街、一起坐船的事?」握著她微涼的小手,我哽咽了。
病房裡只有機器運作的聲音。我想忍住淚水,但是當手掌觸碰到她枯瘦的臉龐時,滾燙的眼淚還是離開了眼眶。
『嘿!別這樣嘛!我們約好了喔!如果……如果那一天真的來了,你一定要笑著送我唷!』
眼前依然清晰可見,她那有些僵硬,有些勉強的笑容,襯著她那軟軟、甜甜的嗓音。雖然我聽得出她在顫抖。
『沒關係的,至少我會永遠在你心裡,是不?』
頭頂上柔軟清香的青絲已然被一頂毛線帽給取代﹔生命彷彿隨著她的一呼一吸在迅速的飄離。
『你要快樂、要幸福喔!連同我的份一起……我最喜歡笑了,所以你一定要多笑喔!要快樂喔!』
病床上的她,嘴角微微動了動,眼淚就順著臉頰滑了下來。
「阿呆……不是約好了……誰都不哭的嗎?」我笑了,卻哭得更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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